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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雁回过神,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嘴上却委屈:“殿下上次问起方士去处,奴婢才写了方士捉妖。不知殿下想看什么?”
他坐下倚着凭几,瞧着她问:“你说呢?”
她哪知道!
顾雁简直不想理他。但眼下她怀着目的,只好回想起他的话。好像他说,以为狐姬和方士有后文……她试探着问:“奴婢下次写,方士重遇狐姬可好?”
卫柏眸中寒意稍退:“写好再给孤看。”
“是,”顾雁颔首应下。
献完文稿,她本来该回西园了。但好不容易进了前院,还知道了兄长活着,她得再进一步……
顶着砰砰直响的心跳,顾雁绕过木案,坐到卫柏旁边。她抿了抿唇,说道:“殿下近来政务繁忙,无暇回西园。奴婢便想,能否到前院,到殿下身边侍墨?”
眼下真在故意接近卫贼了,她该演得再自然些。顾雁缓缓抬眸,触到他的锐利目光,羽睫不禁一颤。唉,卫贼光是坐在面前,便让她压力巨大。她不自觉捏起衣袖。
卫柏撑着额角的手轻轻一蜷,问:“为何想到孤身边?”
顾雁飞快思量,这跟应聘招工时,回答东家为何来此做工一样,无非编得好听些。
“奴婢读殿下文稿时,只觉字里行间里,有个妙趣横生的灵魂。他好奇万物,悲悯众生,却困于乱世不得自由,需挑起万钧重担,踽踽前行。”
卫柏瞳仁猛然一缩,眸中墨色荡漾,倏尔浓重许多。
这是一半真话。顾雁忍着恶心,美化了一些辞藻。譬如把心中所想的——“非要挑起战祸”——换成“需挑起万钧重担”。
若他只是那妙人,而不是攻打江州的卫贼,她本是很愿结交的。所以她继续半真半假地说:“奴婢那时便向往见到殿下。如今有幸侍墨,奴婢便想……时刻追随殿下左右。”
卫柏目光颤动,仍不言语。
顾雁有些忐忑。卫贼不吃拍马屁那一套,程二公子把《西园集》吹成神品,卫贼却当众批评了他。也不知她理解的卫贼诗文,是否遂他的意。
卫柏忽然问:“前院不缺侍墨小厮,你到孤身边能做什么?”
有戏!
顾雁眼中一亮。
但她能做什么……卫贼又缺什么呢……
他不在乎外人评价,似乎只在乎先王看法。但他竟又下令拆除先王陵殿……是因为……比起名声,他更重视灾民性命?
乱世当行非常之道。
卫贼之令看似狂悖,却能最快救灾。
顾雁的心绪又复杂起来……若论务实,放眼天下诸侯,竟皆不如卫贼。
她想了想,道:“奴婢能帮殿下编故事。”
卫柏失笑。
她轻声叹息:“《涧邑行》里,殿下孝心真挚,眼下却遭误解。奴婢颇为不平。以奴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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