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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陶羽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严叔仁,你真的很好骗。”
顾雁连忙插话:“严都尉,我所言皆是最简单的道理,又谈何欺骗?陶长史此言未免过分。”
严义深以为是,当即说道:“陶从云,你够了!别太过分!”
陶羽捏紧拳头,恼道:“严叔仁!她竟然只用了两句话,就挑拨得你我二人争执起来了!你动动脑子!”
顾雁适时再次插话:“既然连二位都无法决断,不如奏请殿下来断!我是殿下身边侍婢,是否该用刑,也应由殿下决定!”
还没等他们答话,顾雁又对严义说道:“严都尉,以你的智慧,足可以想清楚我说得可对。每次都请教陶长史,还要被说没脑子,有什么意思?”
她说得一脸遗憾。严义挺起胸膛,一拍大腿:“对!陶从云,我早就说了,现在应该请殿下来决断!”
陶羽抬手揉着眉心,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低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殿下看到她连路都走不动了!”
“我当然知道!所以倘若当真冤枉了她,殿下岂非更要迁怒我们!”严义也低声说道。
陶羽沉默了一瞬,终于不耐烦地挥手道:“将她带到隔壁看守,派人通报殿下!”
——
顾雁被带到了隔壁屋子。
这里也是一间空屋,四面冰冷的砖墙。她一进去,屋门就被锁起来了,怎么摇晃都打不开。
她只好找了块地方坐下,强行平静下来,思索陶羽弄这莫名其妙的一出,到底是因为什么。
如此,莫约等了半个时辰左右。门外铁锁忽然响动,房门打开,昏暗的屋子里射进一道光。
顾雁骤然抬头,见身着朝服的卫柏,正站在门口。
这间屋子幽暗阴冷,只有门下一条细缝,透出一线亮光。方才顾雁坐在冰凉的砖石地上,抱着膝盖,仿佛孤身坐在一道深渊里。
往上看,只有遥遥一抹看不真切的希望。
往下看,遍布刀尖荆棘,走错半步都会扎得浑身是血。
她明明不是刺客同党,也没参与刺杀颖王,却因为同样背负着秘密,无法坦荡说出真相,每一刻都惴惴不安。
黑暗仿佛一张大口,吞噬着人的勇敢。丝丝缕缕的恐惧,逐渐爬满肌肤。
不知道要被关多久。
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是不是也会被刑讯得奄奄一息?
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救出自己?
然而她面前摆着一片未知,不知陶羽到底从细作身上审出了什么,她只能竭力回想他的话语,猜测是否赌对了。
身体下意识地颤抖着,源于本能的恐惧。顾雁只好紧紧抱住自己,这样就不会抖得太过分。如此熬着时间,忽然门锁响动,房门打开了。顾雁转头,看见了卫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