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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我只是觉得,你学医的,专业不对口啊!”
“先上上看。”陈忘低下了头,她说话的声音虽小得我几乎听不见,但此时在我听起来却觉得她说话很有底气,有一种不在乎和自信的底气。我心想,陈忘是低调,现在很多有关系的人,只要工作单位好,才不管专业对不对口呢,专业对口,那是平民家的孩子,多有无奈之举,像陈忘这种与陈林雁有关系的人,先到收费站过渡一下,慢慢再调到交通局或其他政府部门,那也比到医院工作强,这对陈林雁来说就不是个什么事。虽然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还是不放心,我是急啊,我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已没有时间再走弯路,又接着问道:“你在市里有亲戚吗?”
陈忘轻轻摇了摇头。
接下来,我又拐弯抹角地问了陈忘很多话,只差直接问她与陈林雁是什么关系,让我失望的是,她父母都在家务农,有两个妹妹还在上学,没什么社会关系。我心里虽有点失落,但很快又想到,可能是她藏得深,不想让我知道她与陈林雁的关系,也许她是陈林雁与别的什么领导搞利益交换来的,也许是更大的领导递转到陈林雁手里的,但不管怎么说,陈忘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是一个有大背景的人,这是一定的。
一路上,都是我问,陈忘答,她从没主动说过一句话,在我把想套她的话全说完后,便是长时间的沉默。慢慢的瞌睡虫又向我袭来,不去想那么多了,我把车停在路边应急车道,向陈忘说了声“我休息下。”即放平座位,睡起觉来。
在我睡觉时,陈忘一直静静地坐着,一点声响没出。
虽然陈忘不影响我,我也确实困得不行,但高驶过的车辆卷起的风声还是影响着我,翻身时我潜意识里又只能面向左侧车窗,或者仰面,不好意思面对着陈忘睡,这使得我睡得不那么深沉。
当又一辆大货车高驶过,正仰面而睡的我被震得半睡半醒后,微微睁开了一点眼,无意间见静静坐着的陈忘向我这边歪着头,呆呆地盯着我右手所放的排档处,我即触电似地把手缩回,放到头下枕着。我的手背连着手腕及至大小臂全是工作中留下的伤疤疙瘩,我不想让陈忘看到我的“丑”。
让我没想到的是陈忘竟随之快的扭过头,目光随着我的手移动,落到我手腕上的伤疤疙瘩处,更加入神的盯着看。
我以为陈忘只是好奇,看一看就会回头,可陈忘好像看不够一样,好像就没有停下回过头的意思。我觉得陈忘奇奇怪怪的,没礼貌,便翻过身,背对着她,把手放到胸前。
我背对着陈忘睡了几分钟,当想到陈忘会不会还看着我,这一想立即使我如芒刺背,我的腰上可有一条更大的如蛇状的长长刀疤,一时便睡意全消,心虚地回手摸了摸大衣裹着的腰,坐起身,开车又往站上驶去。
回到站上,我给陈忘介绍了站上的情况,交待她日常生活起居要注意的事项,连餐厅、卫生间都带她去认了认,随后我有意把陈忘安排住在我宿舍的斜对面的一间宿舍。天这么冷,看着她穿得那么单薄,我把我的一件一直舍不得穿的,一个交警队队长送给我的警大衣给了她,我怕她不要,还说是站上的。我尽量做得使她觉得我关心她,使她感到温暖。工作的事,我先安排她到收费亭收费,后面的事,我想不用我操心,会有人给我打电话,教我怎么做的,我要做的是尽快了解她,走近她,然后利用她,通过她攀上陈林雁,让陈林雁成为我人生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