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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姐儿,我带了点松果,给你、给婶子们嫂子们尝尝。”杨改没想到有这么多人,手里提着的东西更显得单薄了。
松果是他自己从山里树上摘的,新鲜松果放到灶火堂里用火烤熟了,剥去外皮,挤出里面的松子,十来斤才得了这么一捧来。
“我们就不吃了,都给玲姐儿,”春兰婶子笑着将兰玲姐拉出来,“你们出去聊啊,我们这不缺你干活。”
兰玲姐洗干净手,将湿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我说两句话就回来。”
两人就出门去,兰玲姐走前头,杨改老实巴交的跟在她后面,不知道兰玲姐说了句啥,杨改笑着摸了摸头。
这一去,等文生接了新娘回来了他俩都没回来,新娘一到就是拜堂,清哥儿站在人后,看着喜婆牵着新娘子入了洞房。
新郎方文生是个读书的童生,一身书卷气配上新郎官的红袍,衬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不过清哥儿见他是个吊梢眼,总觉得他不好相与,只是站在人后不吱声。
“恭喜恭喜啊。”
“谢谢,谢谢。”
方文生去席间应酬起来,春兰婶子就退回后厨,跟清哥儿他们待在一起。
清哥儿他们这些后眷是不能同桌吃席的,等汉子们吃饭的时候,她们就缩在厨房里唠嗑。
不知道怎么得就说到了王连越身上,清哥儿意动,虽然在旁边默不作声,耳朵可是听的一字不落。
听说他那腿确实是打仗折的,本来是要命的,战友给他挡了一下,才只是折了腿,战友却牺牲了,战场刀剑缭乱,清哥儿听得直皱眉头。
后来石叔嬷又说,按道理该是他大哥去当兵,他娘偏心,让不满十六的王连越替他大哥去的。
清哥儿听着又有些心疼,怎么亲娘能对自己的亲儿子这样心狠。
“婶子们聊啥呢?怎么看到我就不说了?”王连越吃过饭,特意绕了圈厨房,看了眼心念念的人,心满意足了。
“没说啥,就些个女人、夫郎家的私房话,哪能说给你听!”石叔嬷眼睛尖,目光直直的锁定王连越腰间,“哎呦呦,这荷包是哪个哥儿姐儿送的?”
“啧,我看着这针脚眼熟的很啊,莫不是咱们村的谁?”
慧娟婶子走了过来,仔细打量着这枚荷包,清哥儿站在后面,攥着帕子,紧张地咬着嘴唇。
“我买的不成?”王连越将荷包收进袖口,笑着说道:“婶子们别挤兑我了,哪有人看得上我啊,先走了,省的又有哪家哥儿姐儿的,被你们说坏了名声!”
心照不宣
方文生新娶的媳妇芳姐儿是杏花村的人,不知道怎么得,就喜欢往清哥儿家跑,嘴里总念叨着她跟清哥儿都是杏花村的人,让她觉得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