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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清哥儿连忙探了探鼻息,发现只是晕了过去,顿时松了口气,这也不怪他,只是这夫郎太过病弱。
清哥儿已经够瘦弱了,他只比他更羸弱,浑身只剩下皮包骨,拖着他回来都硌手。
他家药不多,这会去请谷大爷也来不及,清哥儿就去隔壁兰玲姐家问了问,她家果然有药,兰玲姐想着家里有炉子方便,就在家熬了药带过去。
她过去时,清哥儿已经将人在床上安置好了,把药连喝带撒的喂了一大半进去,人还是昏迷不醒着的。
正好王连越在门口问情况,一听是这样,就转过头去找谷大爷去了,兰玲姐叹了口气,道了一声“可怜”。
“他到底是谁啊?我在这村里一年,都没见过他。”清哥儿终于将心里的疑问问出了声。
柳渔
原来那个夫郎叫柳渔,就是柳二郎所在的那个柳家村的一个哥儿,嫁到沿河村有三四年了。
“还记得姐跟你说的王麻子吧?”兰玲姐回忆起来,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嫁的人就是那个王麻子。”
清哥儿记得兰玲姐跟他说的,王麻子村里的地痞流氓,抢男霸女,前年的时候还因为偷盗被衙门抓走,关了有一年多,本来以为改造好了,结果放出来后更加猖狂。
成日游手好闲,混迹烟花巷子,只在手里没钱的时候才回家,对柳渔这个夫郎打骂都是常态。
“那坏事都是王麻子做的,为什么村里人对柳渔这个可怜人有偏见呢!”
清哥儿不解的问出了声。
“柳渔有个婆婆,也就是王麻子的娘,”兰玲姐说到这,又是一声叹气,“村里谁看渔哥儿不可怜啊,都想着能帮衬一把就帮一把,可谁对渔哥儿好,他那婆婆就骂谁,回家还要把渔哥儿往死里打。”
“帮他越多,他挨的打越多,这帮人反倒成了害人,日子长了,大家都开始躲着渔哥儿。”
清哥儿一边听兰玲姐说话,一边穿针引线,缝这王连越破了一个肩膀头的衣服,衣服应当是买的衣服店的成衣,针脚很密,但是布料却是最廉价的,一点不抵清哥儿的散花锦。
“这是谁的衣服啊,”兰玲姐笑话他,“还没嫁进门就这么贤惠,真嫁过去了还了得啊?”
清哥儿跟王连越的那点小动作,兰玲姐这个邻居看的门清,她自然是不见怪的,这哥儿寡着,汉子屋里头又没人,看对眼了就好呗!
“我倒是想嫁呢,”清哥儿有点害臊,声音很低的嘀咕着,他用牙咬断了线,将补好的衣服展开来看,“我愿意嫁,他可不一定愿意娶。”
“啧啧,”兰玲姐想到王连越看着清哥儿的模样,感叹道,“我觉得你一个点头,那傻小子就能把家底掏空都给你。”
“我掏他家底做什么?”
清哥儿不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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