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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高估这些江湖相派的良心。
邪树对于江湖人来说实在是个太大的香饽饽，很难保证不会有人动心惹出点麻烦来。
在路上，陈长生简单给齐小蛮说了说情况，直把这小妞说得一愣一愣的。
风水，邪树，煞气，这些东西对于一个从小就接受一切牛鬼蛇神都是封面迷信的齐小蛮来说简直就像是在听神话故事。
陈长生笑着说，自己就是江湖最大的牛鬼蛇神之一。
这江湖以惊门为尊，而陈氏相术又是惊门当中的顶级家族。
经过沈家的事就知道即使这么多年过去，陈氏的余威依然笼罩着整个江湖，哪怕一本笔记都能让人趋之若鹜。
仿佛发现了新世界一般，齐小蛮立刻缠着陈长生问各种问题。
什么张天师是不是真有其人、湘西赶尸真的假的，还有什么重庆红衣小男孩跟生命之间的哲学关系。
那好奇心，简直爆棚。
陈长生一一满足了齐小蛮的好奇心，甚至还煞有介事的用了一次相面把齐小蛮最近一次亲戚的时间都给看出来。
好奇宝宝才红着脸停下来。
要是让陈家老祖宗知道陈长生用自家的相术给一个女孩算生理期，不知道会不会把他打死。
一路平静了好久，齐小蛮才叹息一声，问：“既然相术这么神奇，为什么在世界上却越来越少出现？为什么大多都是江湖骗子？难道是我们从小学的那些错了？”
陈长生沉默许久，齐小蛮的问题他小时候也曾经问过，当时爷爷的脸色很沉重，至今他都不能忘记。
直到后来年纪大了些，对那些隐藏在背后的黑暗秘密了解更深了几分，他才知道有些事情，真的连说都不能说起。
一旦爆发出来，就是一场惊涛骇浪。
他之所以对邪画的事情这么上心，除了想解救自己的命数之外，其实还有个从来都没跟人提起的秘密。
“换天计划！”这四个字不能不让他跟那过去的秘密联系在一起，跟曾经的黑暗年代联系在一起，跟那个不能说出口的秘密联系在一起。
想到这里，陈长生笑了笑：“因为我们这群牛鬼蛇神早就该被扫到历史的角落里，科学现在是正确的，以后也必将正确下去。相术什么的嘛……你就当听个故事好了，总有一天会彻底消失的。”
到山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如今天色黑得比以前早了很多，才五点多，太阳已经摇摇欲坠地挂在天边。
李大牛早就接到了陈长生电话早早的在村口等着。
一看到齐小蛮从车上下来，李大牛脸上的表情很精彩，跟吕老头有得一拼。
陈长生当然知道这憨货心里想什么。
自己又不会开车，不找人帮忙怎么办？
李大牛的命数有上升的趋势，看上去好了很多。
邪树那头的雾气也比上次要凝结不少，看来这段时间小妖女确实没少下功夫。
陈长生笑着道：“最近感觉怎么样？”
李大牛一脸兴奋：“哥，这风水真是神奇，村里人都说最近睡觉比以前香了，老人们的身体也有好转，家庭矛盾也变少了，大家都说您是我们村的守护神，要给你立长生位。”
陈长生急忙摆手，这话可不是随便乱说的。
万一真有人给他立长生位那就是要给他送功德，这是很有讲究的东西。
他一身的煞气，给他立位对方就要跟着一起承担煞气，这不是害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