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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内。
小幼凝站在盥洗台前洗手,一向阳光开朗的小脸上,此刻有些闷闷不乐。
江棠蹲下身,捏了捏她的小脸,“怎么了?”
小幼凝:“……他是坏人,说谎。”
江棠笑了笑:“对,一个说谎的坏人,一定会受到惩罚。”
小幼凝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小小软软的身体钻到她怀里,江棠温暖的体温,才让她觉得安心:“妈妈……”
江棠想小丫头这一声“妈妈”,是叫她,也是在叫那已经离世的亲生母亲吧。
一大一小牵着手回到餐厅时,李聿为已经点好了贴合她们口味的菜肴。
在江棠的视线从菜肴上抬起时,看到了不远处刚刚落座,举着她酒杯的何云来。
江棠眸光冷凝,而这对视因为隔着距离,何云来看不到她眼中深切的厌恶,而认为她敢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对自己暗送秋波,是个不安于室且玩得开的。
于是,眼中的兴致更浓。
李聿为敏锐地察觉到江棠的情绪波动,“怎么了?”
他作势要回头,江棠给他夹菜放到他的盘中,“别回头,是何云来。”
自己乖乖吃饭的小幼凝听到何云来的名字,圆圆的大眼睛垂下来,就说:“坏人。”
李聿为想到方才两人在洗手间耽搁了许久的时间,眉头皱了皱:“他刚才骚扰你了?”
江棠:“碰到了,还绘声绘色地讲了出妻女亡故的悲情故事。”
李聿为出身在底层,什么地痞无赖都见过,但最让人防不胜防的还要数伪君子,披着人皮装纯良,冷不丁的就会捅你一刀。
“你还是不要直接接触他,危险。”
江棠点头。
她的性命很金贵,不会拿来跟何云来这种渣滓冒险。
结账时,服务员送给江棠一大捧鲜花,“恭喜你美丽的小姐,你是我们今天的幸运顾客,这束花请您收下。”
江棠微笑道谢,却在服务员走后,看到花里面塞着的一张小卡片。
她打开:美丽的女士,期待下次与你相见。
署名:云来。
江棠脸上的笑容消失,何云来对她微笑留情后,故作姿态雅致地离去。
许是在他看来,自己挥挥衣袖潇洒离去,能换得一个美貌少妇的春情萌动,但实际上在江棠看来,只有一个词儿能形容此刻的心情——晦气。
李聿为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卡片,抬手撕掉,连同那花一起如同垃圾般丢在菜汤里,“脏。”
小幼凝学他,“脏。”
江棠看着他们二人的举动,轻笑。
走出餐厅时,江棠才现自己的耳钉掉了一个,因为是私人定制款,掉了一只,她就将另一只也摘下来随手丢到了垃圾桶。
而摩挲着另一只耳钉的何云来回到家,就看到沈霏玉穿着条短裙,弯腰半跪在地毯上……擦地。
裙子只到大腿根,她仿佛没听到男人进门的声音,只一来一回地擦拭着。
何云来在口袋里摩挲那珍珠耳钉的手缓缓握紧,从后面捂住她的脸就将她的腰粗鲁地按下去。
沈霏玉惊呼,仿佛是被入室抢劫的匪徒按住的人妻,“你是谁?想对我做什么?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我有老公,我结婚了,请你不要伤害我……”
两人不是没玩过角色扮演,但从没有此刻让何云来觉得气血上涌,他将耳钉扎在沈霏玉胸上,在她的惨叫里,把人扑倒在地上。
沈霏玉此刻的惨叫不是在演戏,是真的疼。
软肉被直接用耳钉穿开,挂在上面,她疼得满头大汗。
但她的挣扎抗拒,反而让何云来入戏更深。
他用衣服盖住沈霏玉的脸,用着她的身体,脑中浮现着餐厅内惊鸿一瞥的江棠。
“咚咚咚。”
“咚咚咚。”
就在他的幻想抵达最高处时,房门被人急切地敲响。
被这忽然而来的动静惊到的何云来,一下子就萎了。
他脸色铁青的从沈霏玉身上离开,丝毫没有顾忌地上的沈霏玉,就打开了门。
何云来扬手就给了秘书一巴掌,打懵了要进行紧急汇报的秘书。
秘书捂着脸,握紧拳头多想打回去,但想到家中的车贷房贷还有孩子后,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咽,生生吞下这份屈辱。
“何总,我们公司被外资狙击了,对方要做空我们。”
彼时何云来这才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秘书:“对方选择在我们的季报布后,布了数十页的详细报告,指控我们伪造交易数据,质疑我们财务杠杆异常,对方已经通过程序化交易触了自动止损单,直接引了股民连锁抛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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