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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气恼地又给了他一脚。
谢岑弯眉笑着,攥住她冷白脚踝,指腹摩挲她脚踝处淡青脉络。
姜妧慌地想抽回脚,他却顺势欺下。
“谢玉阑!你适可而止!”
谢岑搂上她腰肢,“今夜休沐。”
姜妧咬牙切齿,去掰他手腕:“今夜只剩下后半夜了。”
一月后,回到扬州。
“娘!”姜妧叩了叩小院门,来开门的人是姜曜。
乔雪娘紧随其后,看着三年多未见的女儿,当场落泪,又瞥见门外立着的高大身影与稚童,慌忙背过身,胡乱拭去眼泪。
“快进来。”乔雪娘将人迎进去。
几人叙旧用过午膳后,便去看望姜献。
姜妧看着冰冷的墓碑,眼早已模糊不清。
“阿献。”
秋风卷起坟包上的几片枫叶,又打着旋落在姜妧脚边。
姜妧缓步上前,将油纸包放在碑前。
她不喜欢吃蜜饯,却只吃姜献递来的蜜饯。
还记得父亲过世得早,乔雪娘一个人将他们三个人养大,年幼时哪里吃得到蜜饯,她也像其它小孩一样爱贪嘴,可乔雪娘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买些零嘴给他们。
后来阿献用抄书赚的第一份钱买了蜜饯,久而久之,她才发现也没有很喜欢吃蜜饯,可蜜饯早已经成了她与阿献成长的见证。
姜妧与阿献说了许多许多话,直到暮色渐沉时秋雨零落,谢岑将一截红发带放在碑前,才带走了她。
待马蹄声远,山上的秋风忽起,掀开了油纸包,卷着红发带轻轻覆在一颗颗蜜饯上。
回到家,姜妧便让谢岑先陪着珩儿去沐浴休息,自己去跟乔雪娘说了很多悄悄话。
乔雪娘看着女儿还像年少时一样伏在她膝头,说着那个人对她的好,让她放心。
夜色渐浓,离开时,乔雪娘只说了一句:
“妧儿如今有了夫君和珩儿,可莫要忘记疼惜自己。”
姜妧眼尾泛红,背身轻应,喉间哽咽几度压了又压。
“娘早些休息。”
乔雪娘教她爱自己,可乔雪娘的爱却无私地给了三个子女。
姜妧刚推开寝房门扉,就看见谢岑指节泛白地攥着许多封褪色信笺。
面前几案上,放着许多字帖,都是她曾经临摹过上万遍他字迹的字帖。
纸页边缘蜷曲着陈年旧事,早已积灰泛了黄。
“放珩儿衣裳时,在衣柜中看见的。”谢岑抬头时眼尾洇着薄红。
“这些书信为什么没有寄给我?”
他指尖摩挲着书信上从满是爱意的话语,渐次转为怨怼的字句,最终停驻在空白的纸页上。
姜妧望着他指腹抚过墨痕深浅的字迹。
“因为我不知道寄到哪里去呀。”
她话音轻得像散去的霜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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